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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不觉进入了山的腹地,这儿的阳光显得更加温软缕缕,草叶都醉出了露珠滴滴,泥土都捏出了轻软绵绵,不停得吸引着我的享受的欲望,踩一脚,软绵绵的舒服,再踩一脚软的不行了,如泡面的香甜。跺一脚,哇!深深的陷进去,鞋面立刻显出了大大的不满,嘟囔着,为何受伤的总是我,而不是帽子呢?它哪里晓得,春日的欢笑总是找寻多情的足迹,它哪里知道,春天来了不需要戴帽;它更不知道,踏入泥土的怀抱,是需要一个深深的吻的。鞋面哪里知道?它只爱它的漂亮,尘土不染。
山腰间开满了带血般漂亮的杜鹃,滴滴如血显得伤感了一点,不忍去采摘,将眼睛一闪而过,进入新的境界,那儿有一丛新的杜鹃吸引了诗情画意,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,然而我们都没有去过黄河,君不见杜鹃滴血声声凉,这儿的一丛美丽不滴血,独自开出了金黄。它嫌弃红色的声音太过于哀婉,也太过于寂寞,也不利于养生,还不如开出另外一副模样更加省心,更加新颖,更加舒适。于是,一株金色的杜鹃就应运而生了,仿佛这是乐观的代表被天庭贬谪下来的,那儿不需要快乐,只需要祥和。也或许是黄泉路上的花儿被驱逐出来的,那儿更不需要欢乐,而需要的诡异和哀伤。其实,金色的杜鹃是早想脱离那些枯燥的境界另觅佳境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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